都是些皮毛，真正裹在内里的本质，他们是看不见的。
而那些本质，便是他们这些身在其中的人不得不看的肮脏的内里。
江其姝咬着栗子糕，想着她家相爷这些年受的委屈，想着想着心里竟酸酸的不是滋味，只觉得以后要加倍对他家的相爷好才行。
碧玉看着她家小娘子浑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气的一把把小娘子面前的栗子糕往一边放了放，撅着嘴，“小娘子可有听见奴婢说什么？”
江其姝回过头，无奈的看着她，“沐郡王府的小郡主沐清灵没跟着郡王府一起去江州，你说的不是这件事吗？”
碧玉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奴婢刚刚还说，那玥华县主留在这里，铁定是心里还惦记着咱们相爷。”
“哦。”江其姝点点头，“我知道了。”
碧玉一时语塞，“就知道了？”
“不然呢？”江其姝白她一眼，“小娘子我这么柔弱，难道还能泼妇似的冲到人家面前质问人家为什么留在帝京？”
“那估计你家小娘子我以后就要在帝京出名了。”
话是如此，但碧玉就是气不过。
那玥华郡主很早以前就惦记着相爷了，碧玉总觉得当年李玉娆哄骗欺负小娘子跟那个什么玥华县主脱不了干系。
她们家小娘子那时候单纯，脑子缺根筋，跟那几个心里的弯弯绕多到数不清的家伙在一起，要不是被欺负的惨了，如今哪里能长记性，跟她们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