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敢想象大哥端着碗去乞讨的样子。
廉湘笑了,“沥哥儿放心,我端着碗去讨饭也不会让你大哥去讨饭。”
她可舍不得。
沥哥儿更愁闷了,扁着嘴,“不行,嫂嫂也不能去讨饭,沥哥儿跟娘要钱,全都给嫂嫂,嫂嫂不能去讨饭。”
廉湘捏捏沥哥儿的脸蛋,“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想的可不少啊,放心,你大哥和嫂嫂还没沦落到那个地步。”
江其姝也笑着揉了揉沥哥儿的脑袋。
廉湘和容祁,一个曾经是南疆未来的一国之君,一个曾经是战场时叱咤风云的大将军,这两个人,便是再怎么落魄,也是有着自己的能力和小势力的。
里头两个下棋的人,听到外间的笑声,忍不住偏头往外看。
容祁乐滋滋的朝着容隽晃晃头,颇为得意,“你还别说,自从到了这里,我这从前战场上落下的旧伤,如今都不犯疼了。”
战场上厮杀这么多年,容祁受过不少伤,刀伤,剑伤,膝盖上有一块被敌人暗器暗算,深可见骨的一道伤,那伤口好了以后每逢阴天下雨骨头缝里都会如同被蚂蚁乱爬噬咬的疼痛,如今倒是全都好了。
他把这一切归功于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惬意生活。
容隽冷淡淡的扫他一眼,手里的棋子毫不客气的堵了他的路,“你如今这一只手,打算靠什么养她?”
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但是容隽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略微有些羡慕的。
容祁浑不在意,指尖捏着棋子,尽管身上的衣裳格外的普通,但依旧遮掩不住身上的气质,“她不需要我养,但我会给她最好的。”
刚来到这里时,没有小木屋,有的只是杂草丛生和遍地乱爬的蛇虫鼠蚁。
那两天容祁的伤口还未愈合,整个人看着很暴躁,但廉湘似乎看不出他的暴躁,带他找了个废弃的茅草屋,暂时住下来。
容祁还好,打仗的时候什么环境没受过,风餐露宿都是常有的事。
但廉湘不一样,她哪里住过这种房子,过过这种日子。
但她似乎很能适应那种生活环境,始终淡然自若,想到这,容祁忍不住垮下脸来,老脸忍不住一红。
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