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亭子里给江其姝和沥哥儿算了一卦,卦象显示沥哥儿的并无凶险,而江其姝的卦则稍稍复杂一些。
可能是逢凶化吉,也可能是凶多吉少,卦象不明。
容珺嘶了一声,但算卦这东西,只能试一次,第二次再算,结果就算是吉那也不作数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丫头了,平日里鬼点子那么多,想必定然可以逢凶化吉。
……
容隽是在第二日傍晚的时候到帝京的,风尘仆仆的从云南赶回来,一路狂奔,刚进帝京的城门,身下的骏马就倒地不起了。
守城门的一个百夫长认出他,知道他如今被禁足,很自觉地替他重新找了匹马,未敢张扬。
到了丞相府,一进门,门房喜出望外,连忙迎着他进了前厅,“相爷啊,您可算是回来了,三公子和戚世子如今在前厅都已经打起来啦。”
一个是三公子,一个是定远侯府的世子,二老爷和三老爷不在府上,为了找小娘子和小公子一大早的就出去奔走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又管不住三公子。
下人们自然就更不敢开口了,眼看着都要打起来了,相爷回来了,这门房可不开心坏了。
容隽这一路上未曾停过,黑色的衣裳上全是尘土,面色冰冷,走进前厅,里面两个人正剑拔弩张的对视着。
戚羽并不知道容隽秘密去云南的事情,说什么都要见他,想要看看这人平日里做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如今江其姝出了事情,他却头都不露了。
容珺知道这小子对于江其姝图谋不轨,登时就嘲讽了回去,“我们丞相府的家事何时需要戚世子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