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应该像是自己这样的。”
傅磊揪着头发，无助地蹲在地上。
明明那么简单的道理。
傅磊……却好像从未明白过。
仔细回想着刚才跟傅念说的话。
每一句就像是紧箍咒一样。
连傅磊都觉得自己好恶心……
沈思年也跟着找了过来。
找了一会儿，发现了蹲在地上揪着头发的傅磊。
“傅磊？你怎么了？”
沈思年察觉到不对劲，赶到了傅磊的身边。
听到沈思年的声音，傅磊机械性地抬起头。
眸光撞入沈思年的瞳孔之中，连沈思年都不由得愣住了。
从未见过傅磊这么没有光芒，悲伤的眼神。
就像是灵魂从身体里硬生生剥离了一半。
如此空洞。
“沈思年，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残忍？很变态？”
“如果是你，一个失踪了十九年的亲妹妹，你会像我这样对待她吗？”
傅磊轻启薄唇，有气无力地说出这番话。
“是不是傅念对你说了什么？傅磊，你清醒一点！”
沈思年按着傅磊的肩膀，用力摇着，试图将傅磊的灵魂唤回。
“沈思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恶心，讨厌自己。”
“傅念说的没有错，我刚才说的话，恶心到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想吐！”
“我竟然发自内心地想着……如果傅念早就表露出这样的天赋，我说不定会对她改观。”
“却忘了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们之间的感情不应该建立在卑劣的利益上啊！”
傅磊越是说着。
就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根蜡烛。
好苦涩。
每吐出一个字。
都让傅磊感觉喉咙快要坏掉一样。
“傅磊，你到底……”
还不等沈思年说完。
傅磊突然呼吸急促。
“傅磊？喂！傅磊，你别吓我！傅磊！”
白念心接到消息之后，跟傅胜天还有休假回来的傅海火速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