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的，那是因为很多墓穴密封性很好，空气不流通，时间一久，里面就产生了瘴气，重则可能要人命，轻则也会让人产生幻觉。”
“干这一行，到底是发死人财，人心里多少有点奇怪的想法，这幻觉一产生，便容易看到自己心里的鬼。”
许多东西，一旦说破，便会变得无聊至极，杨文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了。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看得心驰神往，激动不已，总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会不会也化身主角，在各种王宫贵胄的墓穴里此诧风云。
结果现在一听，书上那些妖魔鬼怪，都只是人幻想出来的，许多东西都可以用科学知识来解释，自然就索然无味了。
两人闲逛着，忽然杨文杰的脚步停下来了。
张启明发现他的异样，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面前一个地摊上的东西。
只是从小就接触古物的他，却没看出来眼前的地摊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其中大半都是赝品，其余的照他的眼光看来，年份都还不到百年，根本不值钱。
“你在看什么？”他好奇地问了下。
杨文杰根本不管他，又看了会，指着其中一块黝黑的石头问摊主：“老板，这东西多少钱？”
“啥？”
不止是张启明，就连那摊主也被问懵了，年过半百，一脸沧桑的老板眼睛仿佛死鱼眼，看不出一点朝气，看清楚杨文杰所指之后，没好气地道着：“那是我用来压住摊布的石头，你要喜欢，拿去就是。”
向他们这样的人，早就见识过了无数的人间疾苦，对他们来说，给他们带来生意的才是上帝，否则就是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