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卸货。”寸头喊了一声。
有人手脚麻利的爬上车将雨布掀开,开始往下卸货。
一车货,五六个老爷们,很快就卸好了。
赵稼时掏出烟递给寸头,寸头接过,掏出打火机点着后给赵稼时也点上了。
寸头狠狠吸了一口,赵稼时就叼在嘴里。
“兄弟,有门道?”寸头问。
“有点。”赵稼时道。
“还有吗?”
“有。”
“再弄点来。”
赵稼时将烟拿在手里弹了弹烟灰,“可以,但是有个条件,我拿什么货你就得要什么货。”
寸头有些犹豫。
赵稼时又道:“这些布都是有轻微瑕疵但是不影响穿着,所以才能这么便宜。你就算卖的跟商场里一样的价格甚至贵个一两毛,只要不要票,都有人抢着要。”
这点寸头是知道的。
“最近听说有人拉着板车卖布,是你们吧?”
“是啊。”赵稼时又把烟放在嘴里,看了眼顺子:“把雨布折叠起来,咱准备走了。”
顺子诶了一声。
赵稼时看着寸头,“走了。”
“诶话没说完呢。”寸头拉住他:“在弄一车来。”
赵稼时犹豫了下,“我问问我媳妇儿,我们家她说了算。”说着装模作样的走到车跟前问魏子杏:“对方说还要,咱给吗?”
“给,你问问愿不愿意预付定金。红口白牙的……”
赵稼时咂摸了下嘴:“估计不行,我们怕白跑,人家也怕我们拿着钱跑了。”
“也是。”魏子杏想了想,“那就意思意思收一百块油钱,他们真不要咱就拉走卖。”
赵稼时点头,走到寸头跟前。
“我媳妇儿说收一百块定金,意思意思。”
寸头扫了车子里的魏子杏一眼,掏出十张十块钱给他:“晚上过来,来了后把货卸这里。”
“行。”赵稼时拿着钱转身走了。
顺子已经把雨布收拾好了,这会儿也爬上车了。
赵稼时发动车子,车子突突突的开出了招待所。
也是机缘巧合,谁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