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儿装着镇定的样子,目不斜视的用湿布将伤口洗净,又将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用干净的布条将原立的伤口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中,胡兰儿的心里就像有许多只小兔子在胡乱兔子地蹦跶着。
虽然心里极为紧张,面上却极力装得一片平静。
木桶中的清水已经被染的一片红,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胡兰儿葱白色的手刚摸到水桶的边缘,原立粗糙的而干燥的手便覆盖在她白嫩的手背上。
原立抬头望着胡兰儿,眼里蕴了笑,灿若星辰。
原本装的极为镇定的胡兰儿,“轰”的一声,整个面皮瞬间烧的通红,极力压下的羞怯瞬间连本带利烧了起来。
她看着原立附在她上面的手,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伤口……刚刚包扎好,你……我……还是我……来吧!”
原立将胡兰儿的手握到掌心中,托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嘴唇弯起,说道,“娘子这般幸苦,还是我来吧。”
他的唇微凉,有点干,眸子黑如墨,惹得胡兰儿心里头的某一处似乎动了动。
原立看着自家小娘子走神,便自顾地敞着衣服裸着胸膛,提着木桶,推开门向院中走去。
胡兰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屋外虫鸣的聒噪声铺天盖地而来。
屋外黑黝黝的,她走出去,只瞧见原立的背影消失在院外的暗夜里。
胡兰儿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声不响,她只觉得世界很静,静的只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她突然意识到胸膛中的那颗心最近极为活跃,特别是最近见到原立的时候,那心仿佛就要从皮肉里蹦跶出来。
莫不是,自己真的瞧上原立了?
自己的梦想可一直都是找个高富帅呀!再不济,至少也得帅,那样即使是自己没钱的时候,瞧着自己养眼的丈夫,没准赚钱的动力就来了,动力一来,自己没准就是一富婆了!
可如今这原立就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的模样,除了身材高了点,人长得精廋了点,符合自己择偶的要求之外,其他的没有一点达得到。
难道这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无所谓了?
在过去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