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她一直懒得动的春心,今日在这小村子中的小茅屋里,却动一动了?而且还动得强劲有力,动的毫无预兆。
胡兰儿皱着眉头,抿着嘴唇,手撑着下巴,望着灯火发呆。
原立回来的时候,带来屋外的寒气,煤油灯随着那风颤了颤,原他的衣服已经拉拢好,随意扎在腰间,露着两条大长腿。
胡兰儿见原立回来,倒是已经回过神来。
她随手给煤油灯加了点油,屋内便亮了许多、她将脸上的碎发随意搭在耳后,把身上解下来的围裙随意放在椅背上,理了理裙角的褶皱,才走到原立身边,说道,“今日不早了,早点儿休息吧!”
原立只是满眼蕴着笑意,看着她。说道,“娘子,过来给夫君宽衣。”
胡兰儿听到这话,手指头一抖,紧紧地拽着衣服,指尖有点发白。
她走到原立身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尖,不敢抬头看原立,却不想,竟不甚撞了他的胸膛。
她抬起头,就看到原立弯着唇,眼里蕴着笑看着自己。
她咬唇,将手扶在原立的腰部,装着没事儿的人说道,“明日夫君想必还要进镇一趟,这几日夫君在山里打猎也是幸苦了!”
说着,她抬手,想去解他的衣服。
因为原立的身高远远高于她,她垫着脚尖,手只抓着原立的肩膀,手指头一伸,触碰到原立肩膀上裸露的肌肤时,瑟缩了一下。
她摈着呼吸,心里却是暗骂道,“衣冠不整的衣冠禽兽!”
虽然原立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但不骂,她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胡兰儿正在心里骂着原立的时候,原立却将头低下来,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胡兰儿轻呼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用手指头抵着自己嘴唇,低下头来,继续给他脱衣服。
如凝脂般细白的脖颈,染上一片绯红,格外诱|人,碰到原立腰部的肌肉时,她葱白的小手颤了颤,伸手一拉,将原立塞在腰间的衣服扯了出来。
原立呼吸一滞,将手扣在胡兰儿的腰间,把她的身子压向自己,“娘子,自从为夫回来,你都未好好服侍过为夫,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