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了,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她一进屋就看到原立站在床边给胡兰儿擦着脸上的汗水,而胡兰儿的手一直抓着他的衣角,床上已经沾满了红色的血迹。
那鲜红的血迹在床上妖异的铺散开来,就像开的妖艳的红莲。
原立柔声安慰着胡兰儿,手上抓着一块湿毛巾,擦着她脸上的汗水。
可是胡兰儿却就像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扯着嗓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汗水泪水糊了一脸,头发已经湿漉漉的了。
她急忙走到原立身边,想将原立拉开。
这女人生孩子,一个大男人杵在那里,成何体统!
可是不管她怎么使劲,原立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开口说道,“你家娘子生孩子,你一直在屋子里,这不大好哩。”
原立扭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大嫂子你有什么法子,能减轻她的痛苦?”
麻二婆摇了摇头,这女人生孩子,头一胎都是非常痛苦的。
见着原立不移动脚步,心疼的看着他家娘子,也只好摇摇头离开了。
她要到厨房看看林妹子有没有将开水烧好。
就在原立等的不耐烦时,麻二婆和林妹子就进来了,手里头提着
一只木桶,和一个木盆,里头盛着热水。
木桶里散发的热气使得屋子里面无比闷热。
胡兰儿因为疼痛发出的声音,一直在屋子里面回荡着,声音已经有点嘶哑。
原立怕她将自己的喉咙喊坏掉,将自己的手腕往胡兰儿嘴里塞。
胡兰儿也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人将什么东西塞着她嘴巴里,她的嗓子有点干,特别难受。
见着嘴里多了样东西,就一口咬了下去,再也没有松嘴。
下身传来的疼痛已经让她散失了意识,唯一能感觉得到的就是疼,撕裂般的疼痛。
胡兰儿的牙齿磕着他手腕上的肉,鲜血从胡兰儿的嘴角蜿蜒而下,在深蓝色的床被上蔓延开来,变成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就像是开在寒冷冬天枝头上的红梅,一朵又一朵的在床被上妖艳绽放。
麻二婆看到这般脸上紧绷的神情动了动,她将木桶放在地板上,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