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等到花谢我们再离开?”原立问道。
“我们离开的时候,真是花开的正酣的时候,那么在我们的记忆中,停留的就将是花最美好的样子。”胡兰儿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头碎发从额角散落下来,挡住眼里的神色。
许久之后,她又接着说道,“正如喝酒,喝到最酣处停下来,才是人生一大乐事,因为那是在人即醉又未醉,即醒又未醒的时刻。”
原立听到这话,顿足,神色莫测的看了胡兰儿一眼,又将她的手捏了捏,继续抬起脚步往前走。
即醉又未醉,即醒又未醒么?
可人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这样。
人们都认为喝酒,喝到淋漓尽致,喝到不省人事,才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他的小妻子与他人的见解倒是有点不同!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屋里面的煤油灯颤了颤。
小奶娃正含着一只小指头,闭着眼,偶尔嘴唇还会动一动,似乎是在梦中,梦到什么好吃的东西。
团子的一只爪子压在小奶娃的一只手心里,另一只爪子压着被角上,头靠在小奶娃的颈侧,睡着正酣。
原立和胡兰儿一前一后,走到床前。
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相视一笑。
胡兰儿服侍着原立脱了外衣,等他上床之后,自己也在床的里侧寻了个位置躺了下来,小奶娃和团子就那样躺在他们的中间。
突然间一只手,握住胡兰儿的肩,将她往外侧带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