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我不到外头活动,就想着是不是我生病了?”
“可是我们平日里也没有与他们怎么接触,还有你说也奇怪,梅花林里,死了许多人,我们村到现在怎么都没有人发现尸体……”
见着胡兰儿动了动唇,又要细问,他握了握她的手,说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在院中站了许久?”
胡兰儿的指尖已经冻得通红。
原立握着她的手,温热。
“也不是很久,就是与他们在屋外唠了一会闲话。”
“就都是闲话?”原立含笑问道。
胡兰儿见原立这般问,脸有点微红,含糊说道,“对呀,就说了一些不大要紧的客套话。”
原立眼里面蕴着流光,将她的手一起拉倒被子里面,说道,“你也进来暖暖身子。”
胡兰儿看了看桌子上的米糊说道,“圆圆,还没有吃东西呢?”
“圆圆现在睡得正香,你就莫要叨唠他了。”
似是听懂父亲的话,原兰用小短腿蹬了蹬被子,表示抗议。
可是着抗议似乎无效。
原立拉着胡兰儿的手臂轻轻一扯,胡兰儿此时已经被原立拉到了温暖的窝里面了。
等了许久,原兰见着自己的娘亲没有来,扁了扁嘴巴,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
那不安分的小短腿,随意在被子上乱蹬着,就要将被子蹬掉。
团子一跃过去,就将被角压住。
被压住的圆圆动不了,也就认命的将眼睛闭上。
他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坑儿子的爹。
他无力的望了一眼蹲在他脸侧的团子。
还有一个这么不善解人意的玩伴。
等他长大了一定要和他爹抢娘亲,一定要把团子剁了炖汤吃。
第二天,天一亮,胡兰儿就起床了,她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穿了一件杏黄色的袄子,浅蓝色的棉布裙子,倒也是十分随意。
她来到厨房,昨日姨姥姥做得豆腐已经切好,一个又一个的放在桌子上。
切得方方正正的,甚是好看。
看着眼前的豆腐,胡兰儿立马想起了姚兴泉一首诗来,“桐城好,豆腐十分娇。打盏酱油酱汁拌,称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