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给砸了,甚至后面,你还会时不时地来我的店门口看一眼,看我是否开业,如果开了,便来闹事,让我的店开不下去。”
“你说,我说的对吗?”
冷不丁被人戳中心中所想,江德宽咽了口口水,心跳的突突的,但还是强作镇定,“怎么会呢?你这未免将人想的太小心眼了,我像是那种人吗。”
宋丝丝淡淡道:“哦,原来你不是那种心胸狭窄死不要脸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小人啊?”
“当、当然不是!”
宋丝丝朝他摊开一只手,“你先把你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再否认。”
江德宽猛的捂住袖子,“你胡说什么,我袖子里什么都没有!”
宋丝丝翻了个白眼,他袖子里那么大一个突起,当她的眼睛是摆设不成?
“你不拿,我就去报官,说你偷窃我的财物,要知道,偷窃金额越大,受到的惩罚就越大。你若是想坐个十年八年的大牢,就大可以藏着不交,我们到公堂上再对峙也行。”
“十年八年?亏你也说得出来,不就一副破画吗,搞得好像我拿了你什么黄金似的,还你就是了!”江德宽从袖子里掏出了画卷,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宋丝丝拿回画卷放在一边,“是不是破画不是你说了算的,它自有它的价值,将来为我创下千金也说不准。”
“倒是你,赌约是你先提出来的,也不是我逼你应下的。你答应的时候得意洋洋,是光想着看我的笑话吧?可惜如今你输了,输了便该愿赌服输,不然以后你老赖的名声传出去,有谁会愿意与你交往呢?大家说是与不是?”
“是啊,出尔反尔,简直不像个男人!”
“那么多人看着呢,你必须兑现承诺,遵守赌约!”
任云菊也站起身,愤懑道:“是你先来招惹我们的,打赌也是你提出的,如今你倒是嘴皮子一碰想撇干净?没门!”
面对如此多人的夹击,江德宽终是招架不住,只能遵从赌约,羞愤地跑了出去,认命地绕着云城开始跑圈,口中还不得不念着宋丝丝店里的广告词。
为了避免他中途逃跑,宋丝丝还特意请了两个不做生意的路人,承诺他们若是帮忙监管,能免费给他们带来的人化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