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积蓄到如此多的财物?寻常人家一月有个二两银子过活就算不错了的生活水平了,我算你一个月二两,一年就是二十四两……”
戴香兰打断她的话,“我家祖上就是有钱,只不过后来破落了而已,关你何事!”
宋丝丝:“哦,是吗?你有钱,你为什么要住小屋子?有钱为什么娶媳妇连彩礼都拿不出,还要找那些亲戚借?有钱为何不早早的还了你儿子欠下的赌债?”
这些都是青竹昨日告诉她的,今日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戴香兰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眼珠子转了转,又是一阵哭诉:“大人,我算是知道今日为何会来此了!这人竟将我调查得如此详细,她肯定是知道我家中有钱,所以想借此机会讹我,才编造了这样一出谎言。”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听了她这话,宋丝丝都忍不住为她鼓起了掌,这上了年纪的人脑子还能那么灵活,也真是挺难得的。
不过脑子好是好,只是没用在正途,宋丝丝对着堂上的凌朝隐道:“大人,证物证人皆已在此,民妇相信大人不会听信这人的一面之词,而是会还民妇一个公道。”
戴香兰对着她咒骂道:“你就是个丧良心的人,你的话一点也不可信。”对着凌朝隐:“大人,你要相信民妇啊,民妇才是清白的,你也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啊!”
整个公堂上就她一人在吵闹,凌朝隐被她弄得有些不耐烦,带着怒气拍响了惊堂木。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这声音嘹亮,绕梁余音不绝,震的人耳膜都生疼。
不只是戴香兰,宋丝丝也被声音吓了一跳,很想伸手摸一摸耳朵,但还是止住了。
戴香兰委屈的闭上了嘴。
凌朝隐指着那些证据,“证据都在这里了,岂容你狡辩。你说那些都是你祖上的积蓄,可正如这位夫人所说的,你为何还住破小的房子,儿子娶媳妇时的彩礼钱都要向亲朋好友相借?”
戴香兰当然不想谈这些事,又想撒泼打滚,但是凌朝隐不是宋丝丝,他有绝对的权威,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她打消了那个念头。
颤颤巍巍道:“那,那只是民妇节俭,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