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已经来了,这案子人证物证都在,确实也没什么好断的了,凌朝隐当即拍板:“此案证据确凿,犯妇戴香兰,因涉嫌偷窃其东家一万余两银钱,判处杖责二十大板,罚款五十两,于县衙牢狱中关押十年,即刻行刑!”
戴香兰猛地跌落在地,感觉天都要塌了,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只不过没嚎哭几声便被衙役拖走带去杖责。
凌朝隐拍案喊道:“退堂!”
戴香兰花的当然不只五十两,但他身为知县也要考虑到他们家是否能拿得出那么多钱,否则要是他喊一个五百两,他们就算全家一起奋斗十几年也攒不出那么多。五十两还是考虑到他们家那点微末的资产,拼拼凑凑最多也就能凑到五十两,几乎是掏空家底。
“感谢大人!”道完谢,宋丝丝便去了走程序,不想看也没空看戴香兰被打的画面,只想着去办好手续将自己的钱给领回来。
办好手续出来,她将缩了一大半水的钱仔细放好,紧紧捂着荷包走出县衙大门,生怕再掉掉。
一万多两,就这么短短几天被戴香兰花去了三千多两,还了他儿子的赌债,还购置了几处大宅子,还吃了几顿酒楼席,可谓是潇洒的不得了。
想当初拿不出菜钱买菜的时候,她瞧戴香兰免费拿自己家的菜出来给大家伙吃还感动不已。如今想来,怕是她心中有愧才拿了几把菜给她,试图填补这微末的愧疚之心吧?
买房子的钱倒是能够折算回来,只是再卖出去,肯定不可能卖到当时买的价钱。要她收下吧她也不大愿意,那几处宅子她又不是很喜欢,且还远,不方便,与其之后要她自己辛苦找门路卖掉,不如索性让官爷折算成银钱,总之这其中就亏了几百两。
还有她拿去给她二儿子还债的五百两是要不回来了,那钱一进入赌坊,哪里还有再要出来的道理,宋丝丝也只能自认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