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主人而存在。
“抱歉,是我犯浑了,那他今天来不了的话,我让老管家来吧。”
东方云梓推开那碗汤药,“不必麻烦他老人家了,这药我不喝便是,你直接给我上药吧。”
再难挨的痛他都挺过来了,又何惧这区区的药膏。
刚从大火中救出来那段时日,全身溃烂,血肉暴露在空气中,阵阵刺痛,压迫在床单上的那部分肌肤因为始终被压着,结痂以后血乎乎的粘液与床单相连,好几次要硬生生的扯开皮肉与布料,伤口化脓又结痂,结痂又化脓,反反复复,仿若凌迟。
后面留下一身烧伤的疤痕,他尝试过各种方法,更甚者试过用锋利的刀片剜去身上的疤痕,可那没用,反而令新长出来的肌肤更加的娇嫩,连丝绸拂过都阵阵生痛。
他遍寻名医,试过无数种法子,他早已习惯了痛苦。
虽然不知道这一次的尝试能否成功,但是他最不怕的就是痛与失败,东方云梓用温柔包容的眼神看着宋丝丝,示意她尽管下手。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宋丝丝摩挲了一下手指,打开药膏的盖子,用自制的棉签挑起里面的膏体,渐渐朝东方云梓的脸部靠近。
药膏刚涂抹上脸,宋丝丝就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人身体一阵紧绷,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他发丝间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待给他涂完,他面上像是覆盖了一层白泥做的面膜。
宋丝丝暂时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去观察他。
不是错觉,她觉得房间里越来越热了,好像放置了一个火炉,尤其以他周围的空气最为炙热。
这人痛到都红温了,竟然还咬牙坚持着不喊一声痛,宋丝丝着实是佩服。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他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看来是药效到了。
估摸着他的反应,宋丝丝开始拿起特制的轻竹片将他脸上已经失效的药膏刮走。
东方云梓感受到眼睛周围的药膏已经被刮去,缓缓睁开了眼,看到了一张娇俏如枝桠上新绽的白玉兰花的脸庞,刚刚才平稳的呼吸,又乱了一瞬。
好在那人没有注意到。
东方云梓想,他应当将视线移开的,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