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才跑,早知道把你留在那儿了!”
白恕抱着头哎呦哎呦地受着,林山倦坐下他才凑过去。
“这上边写啥了?”
探头探脑的样子怪积极的,林山倦干脆把密信展开给他看:“要不你来看?”
白恕不好意思地拒绝:“我……哎呀,我也没读过多少书。”
林山倦微微一笑,拿回来再要读,白恕的脑袋又凑过来,都快把林山倦自己的头取而代之了。
“老大,这上边写的啥呀?”
林山倦皮笑肉不笑:“上边写的是——正在看的人是小狗。”
白恕一愣,撇着嘴退回来,被林山倦瞪了一眼,委屈也憋回去了。
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京中事紧,盐暂不通运,待事缓则兴,慎察。]
林山倦重点关注到那个“盐”字,难不成这个朝代的盐也在国家手中,统一分发?
那这封信被如此秘密保存,难道这些人也做的是运私盐的勾当?
若真是如此,她这封密信岂不是成了某人的把柄,也就是个烫手山芋?
这三连问把她自己问住,白恕就见不得她独自沉思,自己干着急,期期艾艾又凑过去:“老大,你想啥呢?”
林山倦把信给他, 没啥复杂的字,干脆让他自己读。
白恕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自然啥门道也看不出。
“这啥意思啊?谁托谁买盐吗?”
林山倦已经不想和这个单纯的树根脑袋多说什么,起身道:
“现在就得走,我是从一个当官的手里抢来的,估计他马上就会开始城门戒严,到时候想走肯定要被查。”
趁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迅速出城,是最好的选择。
白恕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不妨碍他是真听话,当即跳上马直接出城。
月留又将晚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写下,飞鸽传书给熹和后,也上马追上。
三匹马出了城门便一路向东疾行,一直跑了三个时辰,人困马乏,才停在一处山林歇息。
白恕将马拴在树上,就近找小溪抓了两条鱼拿来烤,回到板车旁的时候,林山倦已经燃起了火开始烤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