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因此和熹和的关系自是亲近非常。
他瞧着熹和就快到了,迅速跑回去,生怕再挨骂,装作自己不曾离开桌案的样子,直到熹和的脚踩进大殿,他才把捏在手里装样子的笔丢下。
“我说了多少次了,皇姐来了,就直接进来,何必小墩子通报。”
熹和停下,严肃地看着他,“你该自称什么?”
祁意礼吐了吐舌头,没成想还是漏了一处,赶忙赔笑纠正:“朕,朕刚才忘了!”
看他态度诚恳,熹和这才露出些笑容。
祁意礼见她笑了,又笑嘻嘻地凑过去,以为她又是来查看功课的,主动把准备好的都推到她眼前。
“朕这几日都有认真批阅大臣们的奏折,也有温习功课,不曾倦怠,皇姐请看。”
熹和见状也暂且没提成亲的事,耐着性子翻阅他的功课。
“不错,看来太傅的教导你倒是能听得进去。”
祁意礼笑着坐下:“太傅慈眉善目,讲得内容也通俗易懂,我……朕甚是喜欢,多谢皇姐费心。”
熹和笑着摇摇头:“偏你嘴甜些。却不像前几日被大臣们的奏章气到时恼火的模样了。”
祁意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时……朕自乱阵脚,现下不会啦,朕已经找到了法子堵住他们的嘴,皇姐不必忧心。”
哎嗨,那帮老家伙都不说什么了,皇姐也不用委屈自己下嫁旁人了,多亏了太傅提的好主意!
熹和不免有些好奇:“嗯?你倒是机灵,想了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祁意礼嘿嘿一笑:“太傅的学生在架梁城做太守,皇姐当是还不知,前一阵子丢失的官盐就是被架梁城的一干黑心大臣贪污,再以高价卖给百姓,牟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