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洗的,这时见到她们,尤其是见到大小姐,于是过来行礼。
然后便要走。
阮凝玉却叫住了他:“站住。”
苍山回头,“表姑娘,有什么事么?”
阮凝玉想了想,便让春绿将手上的那只酒坛递过去。
“这是我酿的菊花酒,特意送来给表哥,还请你替我将它拿给表哥。”
阮凝玉是这样想的,毕竟慕容深成了谢凌的学生。故此每到过节,她最好送些礼给男人为慕容深攒点好感,这也是人情世故。
苍山愣了愣,看着她的目光一时复杂。
他是画舫那夜的目睹者,虽然他不知道当时二楼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却能嗅出来不对劲。
那时谢凌抱阮凝玉下楼时,女人身上还多了件衣裳,盖得严严实实的,所以他这个侍卫才会觉得后怕。
表姑娘这会儿反而过来“亲近”长孙,他险些站不稳身子。
“怎么了?”阮凝玉警觉,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苍山忙回神,“属下现在就替表姑娘将东西给公子送过去。”
他捧着酒坛,转身便进去了。
须臾,便从里头出来。
苍山道:“公子让属下过来传话,说是谢过表姑娘酿的酒,姑娘的心意他收到了。”
阮凝玉这才放心。
她也知道谢凌在别人面前会给她留下几分情面。
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喝,但是既然他收下了,便是承了她的情。
慕容深却抿了抿唇。
时候也不早了,谢妙云还在马车上等着她们。
于是阮凝玉与谢宜温便和他道别。
走之前,阮凝玉在日暮下回过了头,明眸笑了笑,里头碎光点点,“七皇子,明儿过节你便跟冯公公在宫里吃糕喝菊花酒吧,再去登高台。”
“祝你祛病消灾,岁岁重阳,安康常伴。”
她的笑颜带了夕阳的光辉,眸弯弯的,唇红红的。
慕容深望着阮姐姐,深了眼。
而后少女便转了身,跟表姐牵着手离开了。
只留慕容深站在原地捧着酒坛,静默不语。
两位姑娘已经不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