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好裴姣回来将军府,趁着这次机会来看看,顺道带人回去。”祁文觉把手里缰绳扔给后面的小厮,客套的回话。
“里面走。”裴成听出了祁文觉话里对裴姣的不满,没表现出来。
“我带信王去王妃住处如何?”
“不用。”祁文觉摇手,走去堂屋的步子一点没变,“你派个人去说一声,我就不过去了。”
何止是不满,是压根不放在心上。
裴成有了估量。
“信王你先坐着,我这就派人去走一趟。”
很快,有小厮去了雅韵轩传话,让裴姣过去堂屋。
听是祁文觉来了,裴姣眼睛没抬一下。
“又来?“
“和离书带来了吗?如果不是送和离书来的,就不用和我说了。“
“就这么点事,磨蹭了这么久。要是他不会写,那我来写一份他牵个字也一样。“
小厮如实把话转诉给堂屋的祁文觉。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祁文觉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既然裴姣这么想待在将军府,就在这养胎也一样。“
气冲冲的走了。
临走前还给了裴成一个意味不明的眼色。
有仇就应该当下报。
裴姣吃了药,又休息了一番。
等再醒来的时候,身子已经好多了,肚子没有坠腹感。
“嬷嬷,你进来一下。”
“小姐。”陈嬷嬷一直等在门外,生怕裴姣再出什么事。
裴姣扶着肚子起身,吩咐陈嬷嬷,“你去外面买点泻药,等会就放在他们要吃的饭菜里。”
还特意强调,“量下的足一点。”
“知道了小姐,”陈嬷嬷应下,“不过小姐,光下泻药是不是便宜他们了?”
她家小姐就是太心善了,都被欺负到头上了,还只是下点泻药。
要她说,下点更猛的药都不足为过。
“一下就把他们折腾没了,那多没劲。“
一刀捅下去,流点血命也就交代了。
但要是用细细麻麻的针扎下去就不一样了,一点点折磨,才最有意思。
陈嬷嬷在裴姣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