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些温补的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日两次,多吃些滋补的吃食,慢慢养便可。”
“最主要的是,裴小姐的心情要放轻松才对。”
裴姣应下,“我知晓了。”
吴医女又说了些要注意的事项才出去,祁焕还在屋里。
“你不回去吗?”
祁焕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暂时不回。”
“你为什么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很是关心?”裴姣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无论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后来的几次交道。
祁焕表现得很关心她,更多的是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祁焕见裴姣还没想起自己,心口堵着一口闷气。
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密闭空间,裴姣默默的拿起外衫再穿上,在祁焕对面坐下。
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祁文觉的。”
所以你不用在这么关心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我知道。”孩子是他的,对于他的第一个孩子,祁焕愿意多给一些耐心。
祁焕反问,“你当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
“我不知道,”裴姣摇头,“那天是个意外。”
“我为什么会被人送进信王府,我想摄政王知道的不比我少,至于里面的弯弯绕绕不用多说,总归不是因为什么痴男怨女的故事。”
“呵,说得有道理。“祁焕确实知道裴姣和信王府的纠缠,所以他才愿意出手。
到处充满女子气息的卧房,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对坐着。
祁焕还给裴姣倒了一杯茶。
直到屋外有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青瓦和数叶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祁焕才离开。
半夜,裴姣睡得很不安稳。
她梦到了,原身遭遇意外的那晚。
裴冉带着她出去,马车一路跑出了城外,速度很快,车厢很晃。
但是裴冉的表情很是愉悦。
“堂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出了城外不安全。”裴姣尽力扶着身子。
裴冉没有让马夫放慢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