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踢我了,健康着呢。“
祁焕的看着这画面,眉眼也温和起来。
………
裴姣对于放出那些不堪入耳消息的信王,自然是不能放过了,她带着几个身手好的摄政王府护卫进入了信王府。
来到信王房间,把侍卫放倒,对这里面吹迷药,等药效起来,信王没有反抗之力时,她们走进去对着信王就是一顿痛打。
因刻意用的轻微迷药,让他是清醒的,能感受到痛楚,但是又没有还手之力和喊叫之力。打痛快之后,留下一封信放在房间里,然后走人。
等信王清醒喊来人时,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信王狼狈的躺在地上。
进来的侍女看到门口倒下的侍卫还有里边一身伤的信王,都慌乱成一团,叫大夫的喊人的都去了。
等大夫看完伤,信王已经裹上了许多纱布,他一只手一直脚骨折了,身上也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口。
看的出来下手之人拳拳到肉,内里估计也伤的不轻。
在床边坐着的付韶诗脸上是惊恐的神色。
“王爷,这究竟是谁干的,怎会下手如此之重。“她还欲掉眼泪。
他从被窝里拿出一封信,手握的紧紧的,似想把信捏碎,指关节都捏的发白。
“是裴姣那个贱人!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还因为气急了,咳嗽两声,带动着身体,浑身发疼。
付韶诗接过信,看完,内心震惊极了,她何时变的如此狠辣。
“王爷,王妃怎么如此狠毒,都您下这么重的手,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啊。”
她轻轻趴在信王身上,哭了起来。
“我不会放过她的!”又是咳嗽起来,付韶诗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胸膛给他顺气,脸上的泪珠却是不断。
裴老太太穿着刺绣豆绿绸缎衣裳坐于塌上,边上枕着圆墩引枕,靠着荷花锦靠背,案上摆着点心。
她舀了一勺莲藕羹,听着嬷嬷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私语。
“老夫人,你是不知道,她还在城郊买了座大庄子,多豪气,庄子的银钱可是一次性付了的,要不是老奴在庄子上有熟人,她定然是要瞒下来了。”
老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