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因自己上位者而卑微,反而不卑不亢,摄政王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他们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他们又满腹经纶,志向与才能匹配,将来定然是可造之才。
“既如此,我等着你们春闱的好消息!将来立于朝堂,为民造福。”摄政王脸上依旧严肃,语气却非常轻松。
直到走出庄子,严清和楚奕还恍惚在做梦。
流言说摄政王专权横行,今日一见,却并非如此,他学问不再他们之下,治国为民随口就来,这般人物,如何是那种专权之人,谣言害人不浅。
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不论是朝廷命官,还是平头百姓,若是有重要的事,都会到此一聚。
“多谢王爷请我这顿,改日我再请你。”裴姣攥着鸡腿,大快朵颐,还不忘感谢这顿饭的账主。
祁焕笑得宠溺,还不忘把远一些的菜往她碗里夹:“一顿饭而已,你慢点吃,本王又不会跟你抢。”
她没说话,自顾自地吃着,饭菜下去小一半,祁焕漫不经心地问她。
“裴姣,本王还是决定问你,你对信王如何?”
“什么?”
“就是…你先前对他万般依顺,现在又这样…”祁焕还是无法开口,他总是觉得这样的问询多有冒昧。
裴姣一听这话头,心里就明白了一二,放下筷子,饮了一口茶漱嘴。
清嗓开口道:“我不喜欢他,万般依顺只是没办法,既然嫁给他了,那就过日子。如今有机会离开,谁还会依顺?”
“所以,你对他就只是像对东家一样?”
她对这个形容倒是眼前一亮:“对!就是这样的感觉,信王就是我从前的东家,如果你忤逆东家,那不就是自讨苦吃吗。”
有了裴姣这句话,祁焕心口瞬间通畅,就像搬走一块巨石,他长舒一口气,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
忙不迭地拿起筷子,拼命往她碗里夹菜,裴姣不明所以,拿手盖在碗上。
“我吃饱了,你怎么了?发烧了?”说着她就要伸手探向祁焕的额头。
祁焕拂下她的手,短暂地回握,又惊醒地松开。
轻咳两声清嗓,眼神围着房间打转就是不看裴姣:“那个…还有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