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咱们初见的时候,你跟只兔子似的,循规蹈矩,可后来不管是惩戒裴家,亦或是管理铺子的手段,都与之前大相径庭。”
“我…”穿过了就没人提过这个话题,一时竟将裴姣难住了,组织了半天语言。
“从前只能遵着家里的长辈,后来又嫁给信王,本想与他那妹妹交心,却没想到,他们二人合谋,将我害得不浅。再之后就像这既然都这样了,不如鱼死网破,省的后半生困死在那四方院里。”
“许是想明白了人善被人欺的道理,只有狠厉才能活得自在,后面也就性子大变了。”
裴姣说的轻松,之前那些事,她本就没有经历过,也只是记忆而已。但落在祁焕的耳朵里,却像一根根针似的,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心上,一阵酸胀。
思索半天也只冒出一句:“你受苦了。”
“嗯,从前命苦,现在好了。”裴姣说笑着打断他的煽情。
祁焕突然坐的端正,像是要发什么誓言似的:“自此以后,本王护着你,做你的靠山。”
谢谢,大可不必!
不过在何处就得遵从哪里的规矩,裴姣也没说好不好,只是错开眼。
“咱们回去吧,我看来的时候好多人等着位子,咱们别影响掌柜的生意。”
“好,那咱们就回去。”裴姣唰的一下站起来,吓了祁焕一跳,忙伸手虚虚地护住她。
听到声音的星回推开门,扶住裴姣,走到回廊。
正当两人准备离去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引起了祁焕的注意。
他敛息凝神,小步挪到门口,只见雅居里坐着户部尚书王大人,礼部侍郎范大人,还有几名同僚。
几人把酒言欢,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