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锁定闯入的黑衣人。
顾忌着榻上休息的裴姣,她抄起手边佩剑抱在怀中与黑人缠斗起来,瓷器掉落声此起彼伏,吵醒睡梦中的裴姣。
裴姣疑惑起身,只当是庄子上的小猫无意打翻了些器皿,正准备唤来明月一探究竟,入眼便见她与黑衣男子交手。
“小姐,快跑!”明月一边对付黑衣人,一边为裴姣准备后路。
裴姣顾不得穿鞋,有些慌乱地向她点了点头,赤着脚跑了出去,伏在草丛中的黑衣人见此情状,暗自啧了一声,恼火同伴的失手。
起身上前一把控住她,将匕首横在她的脖颈。
此时玱玹才带着侍卫赶来,见到裴姣被挟持眉心一跳,忙使人去告知王爷。
“你们全都退后!”挟持的黑衣人将匕首,深深的印在裴姣脖颈,又朝着屋里喊道:“快出来!”
明月见此也不敢上前,只得举着佩刀威胁道:“赶紧将人放了,否则有你们好看。”
黑衣人哂笑:“你们让我们走,我便放了她。”
时局一时僵持不下,祁焕匆匆从外赶来,随之而来一只利剑划破长空,将刚才与明月打斗的黑衣人钉在地上。
心中焦急,但仍故作镇定的对黑衣人说:“如果你再不将她放了,你身后人便是你的下场。”
那黑衣人也精明,知道手里的女人,对向来冷若冰霜的摄政王而言非比寻常,谨慎地只露一手,横在裴姣动脉处,将头埋在她的身后。
裴姣感觉颈上一股寒凉裹挟着温热流了下来,明月看到与她朝夕相处的主子受伤,心道这样不是办法,忙上前劝祁焕:“王爷这样不是个办法,不如咱们先听他的,后面属下再派人将人拿住。”
祁焕就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拧眉狠狠的盯着那抹鲜血,裴姣轻咳一声,小鹿般的眼睛满是狡黠,看向悬着心的祁焕,眼睛往下一瞟。
祁焕顺着她的眼神,看到手中的戒指,又见她胸有成竹的浅笑,心中已知她有了谋划,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巧妙地与裴姣配合道:“若是本王不放呢?你怎么会如此笃定,你手里的女人是个对本王很重要的?”
裴姣闭眼在玉珠戒指里翻找,猛然间发现一包医疗器械,拆开一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