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眼神看向付韶诗,身边的侍卫立即隔在两人中间,侍卫自然是护着裴姣:“愿侧妃自重。”
侍卫还加重“侧妃”两个字的读音。
付韶诗恨得牙痒痒,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姐姐,妹妹我劝你有些自知之明,早日离开信王,不要厚颜无耻地霸占着信王妃的名头,落得恬不知耻的名声。”
厚颜无耻?霸占名头?裴姣身后不知情的侍卫们纷纷怀疑侧妃说话的可信度。
裴姣深呼吸,努力地平复心情,但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明明是信王别有用心,借裴家的势在朝中风头无两,还将你明媒正娶当侧妃,赤裸裸地利用和羞辱我!”
“更何况,现如今我还是堂堂信王妃。你一个区区侧妃再怎么样仍旧是低人一等,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呼来喝去!说出去只怕遭人诟病和鄙夷吧!”
裴姣说得理直气壮,有理有据,身后的侍卫们也纷纷帮腔。
“明明小姐才是受害者,侧妃哪有资格耀武扬威?真是本末倒置。”
“井底之蛙,自以为是。可笑至极。”
付韶诗刚想斥责这些不知死活的侍卫,但是无奈裴姣挡在他们的前面,扬起下巴。
付韶诗被骂得抬不起头来:“王妃真是好口才,只是风水流年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走着瞧!”
付韶诗转身灰溜溜地离开。
裴姣看着她的背影,一阵无奈。
侍卫们纷纷表明立场:“我们都相信小姐,相信摄政王,站在小姐这一边!”
“谢谢你们。”裴姣欣慰道。
侍卫们觉得小姐平易近人,从来不摆架子,极容易相处,方才那个侧妃咄咄逼人,实在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