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想不到摄政王府也能够混入别有用心的下人。
祁母心中暗自忖度,裴姣处理一个不安好心的奶娘情有可原,但是这些下人们目中无主,肆意评论的风气是该好好正一正。
祁母站在花园的一边,另一边几个下人隔着花草树木没有看见祁母的存在,还在添油加醋地对裴姣指指点点。
“这个小姐真是胆大包天,自以为是,还真把摄政王府当成自己的府邸?有甚了不得?”
“是呀,只是一个挺着大肚子无家可归的可怜虫,竟然还敢处置我们王府的下人,祁老夫人和王爷都还没有表态……”
“果然是不知廉耻……”
下人们的腌臜话语都被祁母听了去,听得她努不可言。
祁母立刻站到说到兴起之时的下人面前,怒喝:“放肆!你们这群下人当真是不知死活,该罚!”
刚才还谈论地津津有味的下人,一看见祁母,顿时脸色一变:“祁老夫人!饶命呀!饶命呀!我们真的只是道听途说,随口讨论的。”
“来人,给我把这些整天在背后嚼人舌根,影响摄政王府风气的下人拉下去,打三十大板,杀鸡儆猴!”祁母字字铿锵,在心中心疼裴姣。
这些话要是让裴姣听了去,她该有多生气,多难过?
本来摄政王府就是她的庇护所,现如今竟然传出这些风言风语,实在可气!
被赏大板的下人个个吓得屁股尿流,三十大板,可是要他们的命呀!
祁母正色道:“另外,给我传言下去,裴姣乃我摄政王府的贵客,我对她的处决没有任何的异议,她的命令就是我和王爷的命令,谁敢不从?”
祁母一发话,所有的在背后说坏话的下人们皆瑟瑟发抖。生怕挨个三十大板,丢掉小命。
自此,摄政王府的流言蜚语终于消停。
肃正风气后,祁母立刻前往裴姣所在的院子,准备好好地安她的心。
祁母到达的时候,裴姣正在院子里面一边晒太阳,一边看医书,怡然自得,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模样。
但是裴姣越是平静,祁母越是愧疚。
祁母来到裴姣的身旁:“姣儿,最近下人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毕,你可千万不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