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母亲没有教育好的缘故!”
裴姣听得忍无可忍,她抿抿嘴唇,脸色相当难看。
她的母亲贤惠淑良,离世后竟然还得被人如此羞辱和诋毁。说她裴姣,裴姣倒是可以忍一忍,但是说她的母亲,那就不行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姣直接甩了鞭子出来,像是能将空气劈开,气动山河,眼神当中还带着几分狠厉。
星回和陈嬷嬷就这么站在裴姣身后的两侧,挺直腰杆,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提供精神支持。
裴姣的这番举动吓得在场的其他人不敢出声。生怕裴姣失控,殃及自身。周围的议论声音消失,他们被裴姣的气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裴老太太还想倚老卖老,她心想她的手中还有裴姣想要的东西,这就是她的筹码,也是她能拿捏裴姣的理由。
于是她有恃无恐起来:“裴姣,我命令你立即搬回信王府!跟信王负荆请罪,说全是你一人无理取闹,现在已然悔过自新!”
裴老太太的一句威胁的话语打破沉寂,她看一眼裴姣手中的鞭子,定定神。
大房的儿子裴盛和裴安在裴老太太的斥责中,找到说话的勇气。
裴盛附和着:“我和弟弟裴安马上就要考取功名,现如今竞争如此激烈,但是只要有信王做靠山,我俩在官场上的路也会好走不少。所以妹妹必须回信王府。”
“是呀!总该替我们考虑考虑,为人不能如此冷漠自私的!”裴安立即道。
裴姣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有利用价值就拉拢她,没有价值就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