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王爷……你要做什么?可千万不要做傻事,纵使王妃有千般万般的不是,可她仍然是我的姐姐,是王爷您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是这样做的话,恐怕会被世人耻笑!”
越是这样说,祁文觉越是来劲。
“耻笑?也不看他们敢不敢?我可是堂堂信王,将军府的千金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一双破鞋,被人玩弄过后便没有人要了!王妃,你肚子中的孩子去哪了?到底是偷偷生了下来养着,还是自己也觉得丢人,去找大夫流掉了?”
他不断用语言攻击着她,心中仍然洋洋得意。
因为自己抓住了她的弱点,抓住了她的软肋。
他没有理由不相信,这几点不是她的软肋。
当初在婚礼之上,她那样没有理由地自杀,不就是因为在意这些吗?
可瞧着她现在一脸冷静的模样,即使祁文觉已经很努力想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也最终一无所获。
“看到了没有?我自己的孩子,生不生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同样,与我成亲的人,也必须是我亲自选择的才行,可惜你们是一对狗男女,永远也不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说着,裴姣眼中似乎真的流露出来几分惋惜的神情。
祁文觉心中火焰大盛,“来人?将这个嘴硬的贱蹄子给我拖下去!”
付韶诗眼中充满了期待:“王爷想要对她怎么样?”
分明是如此期待和恶毒的话,可是这几句话落在祁文觉的耳中,只觉得自己的侧妃十分善良,是个不谙世事的姑娘。
于是轻声安抚。
“别怕,别怕,韶诗,现在这里荒郊野岭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上香的人也都走了另一条路,如今正是好机会,只要把她除掉,我们就不用再惹人非议,每天战战兢兢了!”
“这样真的行吗?”
付韶诗真是好大的一朵白莲花,就这样一动不动趴在他的怀里,就能够让他感到心疼。
分明自己什么都不用做。
“你这一招借刀杀人,倒是用的挺好,就连堂堂信王殿下,都看不出丝毫破绽,真是高招。”
她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