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解释一下?否则是园子里丢了什么东西,可就要都赖在信王侧妃身上了。”
不过就是几粒种子而已,凭什么他能拿得了,自己拿不了?
想来也不是多大的罪过,否则也不会结了种子还没有人来收了。
区区几粒种子,太监们就算是撑着眼皮子去数,没了几粒也是正常的。
所以她不以为意,将手帕重新揣进怀里。
“哼,摄政王倒是随意,来无影去无踪,无论去哪里都像是去自己家里一样,就算是拿了什么,也没有人会去故意谴责,摄政王自己这样做,看别人的时候,难道就觉得大家都这样做了?简直可笑。”
她眨巴眨巴眼睛,面容十分无辜,一点都不及她的语言有攻击力。
什么叫做捧杀,捧得越高,摔的就越惨,若是在那人完全攀爬上一座山峰之前,就有人把她给劝了下来,那就不会达到捧杀的效果了。
祁焕默不作声,只是轻轻点头。连面庞都柔和了几分,
“本王也只是打趣几句,还希望信王和信王妃不要放在心上,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本王与本王的侍妾还要去别处赏花,就不打扰了。”
见他面容淡定,一点都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裴姣就知道他心里一定有了自己的计划,也不再多说,挽上他的胳膊,似乎十分熟捻的样子,跟着他走了。
祁文觉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附近崎岖难行,周围景致奇形怪状,他就不信他能找到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