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侍郎,这礼部尚书参你生为工部黄陵此事的负责人却丝毫不上心,有意拖着进度这一事情你可认? ”
裴姣听到皇帝的后心里忍不住朝着范伟骂道,果然皇帝今日能想起自己不是好事。
她还纳闷呢,自己这么一个小透明是怎么能在早朝这个时候被单独喊出来的。
但此刻明显不是怨恨范伟的最佳时机,裴姣斟酌着措辞。
皇帝自己颇深,自己若未能好好回答这个试探务必是要进入范伟的圈套中的。
更何况事关皇陵,如若被剥夺皇陵负责一事,祁焕此后的计划也不知道是否有碍。
站在最前方的祁焕忍住没回头看,他没想到这范伟竟然直接没任何消息参了裴姣,他没得到消息自然也没能做好准备。
“皇上,臣实在是冤枉啊。臣近几日为了皇陵的事情日日从工部回去都在忧愁如何能将新皇陵完善到最完美,这房内的灯是亮了一夜又一夜。 ”
皇帝听了裴姣的话后饶有兴趣地问:
“ 哦?此话可真。”
裴姣见话说进皇帝心坎中了,连忙应和道:
“ 对皇上臣自然不敢有假话,这事您可以问工部的同僚,离得不远同僚们自然是有看见的。”
不等黄帝一一询问,朝堂之上已经有几人站出来赞同了裴姣的话。
直到此刻这件事才算彻底结束。
而站在另一边的范伟气的不行,还不得不出来象征性说两句。
“ 皇上,臣未能调查清楚便参沈侍郎心里实在愧疚,还请皇上责罚。”
范伟此言一出,裴姣心里便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了一次。
这范伟果真是将皇帝的心拿捏的死死的,这不刚察觉皇上信了她的话立刻站了出来认错。
这么爽快不推脱反而让皇帝心中满意。
果然,皇帝开口便是直接免了范伟的罪。
“此事算不得爱卿的罪,爱卿本就是为了皇陵而忧心才会对沈侍郎如此上心。又不是成天在工部,不清楚沈玉自然是正常的。 ”
皇帝话一出范伟一档立刻跟上,高喊皇帝圣明。
皇上金口玉言一出,饶是被冤枉的裴姣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