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又算怎么一回事。
裴姣环顾了四周,发现昨日大部分的人都又来了。
只有少部分几个人不知什么原因不见踪影。
裴姣熟悉的把护膝套上,开始祈福。
这下祁夫人学聪明了,她明白裴姣从小习武体力不错。
从一开始便直接轻轻靠在裴姣的身上。
裴姣自然不会介意,这点重量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本以为今日可以比昨日少几个时辰,却没想到太后依旧照着第一日的时间来做规定。
甚至告假不来的些人太后还亲自派人上门查看。
此时不仅大臣和众位家中贵女等有怨言,连同后宫的嫔妃们也是叫苦连天。
别人不知道情况,他们可是知道的。
这一切要说便都怪那个玉嫔,她倒好此时被关紧闭去了。
到是连累他们这些人在此祈福。
许是心中不满的人实在太多了,第三日太后终于不再折腾。
而是下旨让各家抄经书送到皇帝面前烧了。
抄经书一事哪需要亲力亲为,一般都是各家下人代抄。
只有少数几人才会亲自上手抄。
裴姣这边刚将抄写的经书送进宫,突然想起之前通过包子铺给祁焕递信一事。
她立刻出门朝着包子铺赶去。
自己当时并没有问回信在哪里取,但寄信既然是在包子铺收信估计也没错了。
果然,刚到了包子铺老板便神秘兮兮地把裴姣拉到屋内。
“公子回信了。”
裴姣接过信封,也不着急在店内看。
而是揣着信回了将军府。
到将军府后她这才小心翼翼将信打开。
只见这信与她寄过去时截然不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和裴姣当时写的简单几个大字差距甚大。
裴姣将信展开从头看起,一字一字往下读。
直到看完后裴姣依旧紧锁眉头。
这整整一封信那么多字竟然一句未提到祁焕碰到的困难。
去了这么久路上碰到的难事定然是有的,信上没写那只有一种可能。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