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买了一份早餐,行尸走肉般按响了乔楚家的门铃。
祁泽的一面之词,他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明明昨晚还对他笑颜如花的女孩,他们才刚刚冰释前嫌,他好不容易才拿到追求她的资格。
等待乔楚开门这段时间,祁澜给她找好了无数个理由。
阿泽从小就脾性顽劣,喜欢跟他作对,和楚楚关系也不好,没准是故意在他面前抹黑楚楚。
就算他们俩之间真的有什么,也一定是阿泽强迫了楚楚,她对他一心一意,委曲求全,她不可能突然变心。
再退一万步,阿泽和他是亲兄弟,又有什么不可以?至少比季宴礼那个外人好。
为了维护和乔楚之间的关系,祁澜的底线一降再降。
他没想到别墅大门打开后,自己会破防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早餐又洒了,不过这次没人撞他,是他自己手抖提不稳。
循声开门的是季宴礼。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一件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的季宴礼。
看清对方裸露的胸膛和锁骨处满满的吻痕和划痕,祁澜目眦欲裂,紧抿的薄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季宴礼眉梢微挑,“这么早,乔乔还在补觉,祁总有事?”
补觉的原因不言而喻。
祁澜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径直往客厅里走,季宴礼面色不善地拦下,看了眼地上散落的包装袋,眸色晦暗。
“这些东西祁总带回去吃吧,以后也不用来了,我替乔乔送客。”
季宴礼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祁澜充耳不闻,即便心如刀绞,仍旧维持着面上的凌厉气势。
“我是楚楚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你算她什么人?见不得光的小三罢了。”
他甚至不惜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不对,我说错了,季教授该是小四,就连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都能稳压你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