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线。
就像是有,像是无论是天上地下的区别,还是对方穿什么做什么,哪怕穿得破破烂烂,她都比不过他。
死气沉沉和朝气蓬勃。
这是什么感觉,她很不爽。
站起身,赤着脚奔跑,抓住他的老旧深红色领带,根本不好奇对方来之前做了什么,只想要自己快乐。
她单手叉腰,踮起脚尖,神情骄气,“狗狗,非要我请你,你才能进来吗?”
话落,二小姐抓着领带往前走。
领带收紧,他只能在后紧紧跟随,以快要贴至她背后的距离,向前倾斜着身子这种姿势。
按她的作风,只能说习惯了,如若不是这般才不习惯。
只是……他眼中的她本就腿短,现在步伐更慢了些。
他眼神下移,进入眼帘的是,一双嫩白小脚,约莫三十七码,随着她的步伐,能看到沾满石子灰尘的脚底,有些甚至深嵌入嫩肉里。
脚背似乎还有伤口,对娇气二小姐来说,看着就很疼,一定会疼痛难忍。
“唉……”无声叹息。
“不疼吗?我,抱你?”
他谨慎观察,说得也小心翼翼。
殊不知她在走神,并不是不疼,心想着只有靠近他,她才是向阳而生的。
可是,为何呢?
总不能她真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吧,可被吸精气的人,还有力气干体力活吗?
二小姐想着想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这一句请示,是了,她说过,做什么都要提前说,她允许了他才可以做。
“不可以,你的手不能碰到我。”她不允许,然这话说得磕磕绊绊,双脚也时而交换着离地,地面就跟烫脚似的。
她不允许,他就真的不做了吗?
要知道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
女生卫生间大门紧闭。
路人看着提示里面正在施工的立牌,是一头雾水,刚才来过,现在这是?难道刚才进错了,走进了男卫生间?
刚转身离去,里面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看来还真是在施工啊。
然并不能听声而论。
真正发生的是五六个保镖包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