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洁阿姨,旁边站着面色复杂,纯洁无瑕的女人,以及面庞瘦而锋利,下颚骨凸显,捏紧双拳隐忍怒意的混血男人。
就在十分钟前,眼看邱轻衣走进卫生间,保洁阿姨万分激动,拉高口罩,警惕地环视四周,从保洁车里提出水桶和拖把,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进去后保洁阿姨发现里面没人,反而人从身后出现,把阿姨吓了一跳。
原来邱轻衣一直藏在门后,后来还站在她身后,眼睁睁看着她逐个打开隔间门,捏着鼻子往里瞅瞅。
别说保洁阿姨,谁能想到外面还会有男人候着,谁又能想到不止听觉具有欺骗性,视觉也有。
时嫣,也是保洁阿姨,此时坐在地上,尾椎骨生疼,干脆摘下口罩破罐子破摔,“你们一群黑壮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还将我推倒在地,你们还要点脸吗?”
“你说谁不要脸?”迟野卷着袖子想要锤爆地上赖着不起的小无赖,“半月没见,你倒打一耙的能力更强了,你真,你真了不起!”
差点口出脏话,胳膊上多了一只女人安抚意味极强的手,他瞬间收起怒音,眼神往右飘,嘴都不利索了也要继续把话说完,好维持自己的气势。
活像个恋爱脑,还是怕老婆的那种。
邱轻衣表情哀痛,“为什么?你从国内跑到国外又连追两个国家,现在又如此大费周折,走秀,抽奖,奶茶,服装,杂志,保洁制服,就为了把我关在隔间里泼上那么一桶水?”
她手指着那一桶泡过脏拖把,含有酱油,醋,生抽,蚝油,葱花,火锅底料,等等冒着油光的黑水。
迟野冷哼一声,“恶毒!狡诈!心机!不要脸!今天你不把它喝光,就是自食恶果的下场。”
时嫣感觉很凌乱,眼泪花都飙了出来,“是,你们说的都是我,是我一个人干的,但我不只是想泼水。”
她看向邱轻衣,咬牙切齿,“因为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她看向迟野,眼底很受伤,“我是喜欢你,很喜欢,但你没资格这么说我,你的这些词用到你身边的人身上才合适。”
一男一女,同游两国,现在搭手臂,眉来眼去,说没点关系,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