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过后的呆滞,“什,什么意思?”
如果这时候伸手去摸她的脸,她一定会躲开,恨不得后背顶破帐篷,逃得远远的,可能还会认为他会打她。
季琛眼底刺痛,沉声道,“我的意思是说,小怜和乔森的事是真的也是假的,前者特助有录视频,是品牌方想走捷径的肮脏事,我想过把你抛之脑后,但最终还是没同意。
至于乔森,迟野的身份,富商之子,不可否认的是他父亲盘踞一方,确实很有实力,所以我在国外开的分公司一开始并不顺利,而恰好偶遇乔森这位朋友,他当时已经成了当地最大的投资商。
他还来过我们国家,甚至去过我们母校学习,你可能忘记了,他却对你印象深刻,朝思暮想。
所以,我跟他达成了交易,我答应他,只要他投资,我的分公司做到榜上有名,数一数二,我就把时家千金介绍给他。”
季琛娓娓道来,时嫣眼底闪过挣扎,事实上她都能大致预料到无关真假,以他对她的执着,他做不出来这种事,另一方面,她突然特别清晰地认知到:
他是真的把她了解个透彻,知道她的所有喜好和底线。
爱的时候就去针对喜好,不爱了就去针对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她厌恶的点。
这个人,是真的可怕。
这次的坦诚又会是什么呢,时嫣的直觉告诉她,这又是一个巨大的陷阱,所以,选择了保命而产生的愧疚,也就随着海风烟消云散了。
她强忍着恐惧看着他的脸,“之前时家千金有两位,你在玩文字游戏对吗?”
他说她赢了,意思是要解释那两件事原委,没说报仇这件事也是假的,却给了她一种他臣服了不忍心了,要跟她重归于好的感觉。
这难道不是文字游戏吗?
季琛目光下移,看着她小腹,“是,如果必须这么做,我会把邱轻衣介绍给乔森,不过,我有信心在成为数一数二后让最大投资商的位子换人坐。”
他没抬头,她看不到他脸上瞬间的柔和,他也看不到她满含震惊恐慌的表情,太可怕了。
他跟她如实说出了自己当时的想法,并且语气平常,把玩弄别人的手段当成了喝水那么简单。
时嫣甚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