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也让时嫣一阵恍惚,他们的初见在他的十九岁,他那时非常阴郁宛若行尸走肉,之后被她玩弄后才变得生动。
但她没想到,更没想过,她以为的生动不只是代表新生和堕落,还有他以复仇为目的的背后。
自刎那刻前后的痛苦仿佛出现在眼前,重新经历在身上。
季琛搭上时嫣肩膀,吓得她全身抖动了一下,随后她茫然麻木地抬头,他另一只手抚上她脸颊。
轻柔地抚摸,亦如闪婚后,蜜月之旅的日日夜夜。
她推拒,他抓住她的双手借力凑近,低头啄了啄那更加诱人的惨白唇瓣,另一只大手覆盖住那块孕育他们之间第一个小孩的神奇之处。
无名指上刻有字母的戒圈如同给这处加了一层枷锁,“你害怕颤抖,病弱凄美的样子比你生动鲜活,霸气甜美的平时还要让我喜欢。”
他擒住那唇瓣从浅到深,双目时刻都在以时嫣的麻木表情为攻城略地,前进的动力。
或许是想过的,她用力咬了下去,鲜血弥漫,迫使他放开自己。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他总会松开。
季琛口腔内外各处都是伤口,她越狠他就更狠,什么风寒,全都感染算了,反正她能复活。
他松开她后,嘴角都流出了一点血,神情依旧冷淡,“二小姐喜欢仇人的血?滋味如何?”
时嫣又开始腹部阵痛了,她躺下侧脸靠着枕头,费力地去拿床头的抽纸,手时而抬起又因疼痛而放下。
一只骨节分明,蹭托着她的脸边吻边揉弄她耳垂调情,有着象征婚姻忠诚,已有伴侣的手,抽出了两张纸巾,塞进了她手里。
同时,他也摁下了呼叫器。
她愣了下,松开纸巾,揪过他外套袖口,拿来擦嘴。
季琛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全程保持弯腰动作僵硬着。
医生赶过来时,时嫣蜷缩在床上痛苦呻吟,手心死死地揪着那外套袖子低声唾骂,“脏东西。”
医生都发懵了一刻,跟季琛对视一眼,后者看着他朝病患方向歪了歪头,他赶紧上去检查。
检查后,结果为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阵痛,再细问一下。
“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