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还是羞耻,“乔彧,你个臭不要脸的!”
乔彧理都不理她的叫骂,好像他从一开始的压制到放肆起来,故意跟她较劲似的。
花宴蹲在角落捂着耳朵,听了好久都没结束。
忍不住睁开眼,结果看到的一幕令她大为震撼。
淋浴间的门下半部分是灰色磨砂很模糊,可上半部分她能完全看清楚,就眼睁睁地看着乔彧拿着她以前的bra,用来做不可描述。
这还是她那个又苏又渣,又有点纯爱在身上的初恋乔总吗?
花宴大为震惊。
好像成长的不只有她,还有他。
说实话,她好像又有点喜欢乔彧了,这脸和身材没话说。
还有声音,女娲娘娘真是把她往犯贱的路上逼啊。
很久后,乔彧好像遇到了问题,皱着眉头,痛苦中又像喝醉了,红着脸晕晕乎乎。
“花宴,我可能需要你帮忙。”
他以为能结束了出去,就想立个威证个明而已,结果,呃。
太久没弄了,还是她在的情况下,它好像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
花宴趁机说,“那你先答应我第二个问题。”
乔彧喉咙嘶哑,“好,你说。”
示威,结果把自己坑进去了,他想哭。
花宴扶着周围的物品起身。
“我不喜欢你家,你不许继承家业,让你妹来。”
乔彧忍到极限了,他还是低估了她对他的诱惑力。
“我知道,你说什么我都同意,她也该长大了。”
花宴勾唇,事情解决了,当然不会辜负办事的人。
她剥下两个肩带,打开花洒旁若无物地清理身体,眼神时而挑衅地看向外面的人。
她可是很记仇的。
乔彧顿了下,痴痴地歪头笑了笑,事实上能看总比看不了的强。
只要花宴能满意,他很好满足。
未来谁知道呢,兔子进了狼窝就别想逃了。
关掉花洒头,花宴冲完了澡,看着被淋湿的裙子和湿漉漉的地面,四周冷下来的空气很难受。
抬脚提了提裙子,别说这玩意儿湿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