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任何音乐都动听。
他竟有些嫉妒那流水了,突然感觉头皮有些疼,轻轻拿下来看了看,手中毛巾的标签上挂着一根头发。
他的。
所以,她没用过?
“……”
乔彧下意识想丢,想到这毛巾承载着公主的关心,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可他不开心。
花宴从浴室出来,脸上敷了张面膜,头发用干发帽裹住,自带的浴巾不大不小,刚好能裹成抹胸衣,她手死死按着浴巾的最后一头,走路尽量慢。
她出来后下意识往床上看,想去床的另一边,从地板上铺开的行李箱里拿换洗衣物。
结果。。
她看到了什么?
现在手中可没有窗帘了,不能拉开再关上。
真的,不敢睁开眼。
乔彧躺在花宴睡过一晚的床上,躺在正中央,盖着花宴用过的被子,用毛巾盖住头发的前后,留出后脑和脖颈贴着花宴枕过的枕头。
感叹,这才是生活……
其他时候,都是活着。
花宴则是无语了,看了看他紧闭的双眼,上扬的嘴角,终是把戳人心的话咽进了肚子。
没睡过好觉吗?
跑来这里,就是为了干这?
她忍无可忍,“你,是不是有病?有定期去体验吗?”
看看脑子吧,拜托了。
“有,身体健康,没有传染病,新陈代谢功能十八岁,各部门的功能都非常好,尤其是肾功能超越全球百分之九十九分人……”
给花宴闹了个大红脸,面膜都要掉了,她扶了扶,蹲在地上从行李箱里拿衣服,准备穿上衣服再踹他一脚,给他点颜色瞧瞧。
她在一堆衣服里挑着衣服,越想越气,这玩意儿怎么搞嘛,选择恐惧症都犯了。
而且好烦,她拿起衣服一堆一堆丢到床上的人身上。
边丢边说,“每次旅行,嫣嫣都会给我搭配衣服,而你,你啥也不干就知道躺着,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去找别人了,我看隔壁是健身教练,身材不错,我昨天晚上就看上他了……”
这几句话直接把乔彧干沉默了,从脸上推开衣服,掀开被子站起身,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