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开枪,便蹲下,亲手把雇佣兵的头扭向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二帮主手指在半空中挥动像极了指挥音乐的指挥家,口中哼起了小调。
不过片刻,又觉得来气。
站起身走向已经没了气息的雇佣兵,连带着手下一起,狠狠地踹了这么两脚,“他妈的奇了怪了!老子亲自去宰了这头野狗!”
手下被踹倒在地板上,愣是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反抗。
随着一声巨响,二帮主摔门而出,边走向电梯边掏出腰间的呼叫器,对全体帮内人员拿出了往日事成道喜的声调:
“宋振兴的头老子明日拿定了,老规矩,后天准时到市长那老小子家中开宴,庆祝荡平神起,还有,记得通知那老小子,给老子备好好酒好菜,十大卡车都给老子装满咯,不然……呵呵。”
手一松,呼叫器落下。
哪怕在电梯中,二帮主都不顾安危地将呼叫器踩在脚底狠狠碾碎,仿佛碾碎的不是呼叫器,而是宋振兴的头。
漆黑的小巷,到处是潮湿苔藓和废纸,瓶子。
维持一个帮派需要大量资金,现下随着更多人加入,大部分都是各有不同难处的平民百姓,捐出的那点根本无法支撑每日运转,更别说去平复那些难出了,有心无力啊。
宋振兴刚从演讲台上下来,西装还没来得及脱,就提着大蛇皮袋,来这一处捡这些别人觉得是破烂,在他这种需要钱的人眼中可以换些钱的东西。
妻子时欢匿名邮寄来了许多钱,数目大到可以买一栋楼了,但是仅仅是勉强支撑帮派运转,加上他全国各地演讲,路费食宿费都是个难题,那一栋楼啊,不出一个月就会花光。
欢欢竟会以为她匿名了,他就认不出她信件的字迹。
当然就算没有字迹,或是改变了,他也是认得出的,毕竟这世道,眼下只有他的爱人时欢敢这样做,就是那么多钱,怕是家中楼房已经被她变卖,那么她手里留没留钱,未来又何去何从呢?
宋振兴一腔爱意无处发泄,又为对方感到忧愁,更是在思绪平复下来后,自嘲一笑。
攥紧了手中蛇皮袋,看着满巷荒唐,品人生百味,想他刚开始就只想好好工作赚钱养妻,跟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