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外坐着,看我进来便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别过去。
只好拐个弯去了对面一家档口装模作样看东西,不一会儿萍姐从我身后走过,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说了一句“在我身后,打车跟着”。
真不知道这精神病一样的状态,缘由何来。
走进萍姐的家,心情放松了下来。萍姐的家是她老爷子死的时候给他们三兄妹留的房子其中之一,老爷子生前很有钱。
顶楼跃层100多平米很宽敞,萍姐结过婚,现在的离婚是很平常的事情,用她的话说和吃饭一样平常,自己一个人过也照样很好,至少她不缺钱。一般的单身女人照她生活水准来比可是差太多了,她在这圈子里可是老油条。
住她家里,丝毫没有不适感,我和她就是雇主关系,有钱精力又旺盛,这样的女人大多口味重,对我这种木讷的人,她是没兴趣的。
对我没兴趣,是我的福气!
萍姐三十几岁,卷卷的短发,眼角上几条淡淡的鱼尾,单眼皮的人给人的感觉天生带有敌意。
我在客厅坐着的时候,萍姐很迅速的在卫生间里冲了个凉,哈尔滨素有‘冰城’之称,可夏天还是很炎热。萍姐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出来,她平时在家就是这样,萍姐还算有点身段,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忌讳,况且我只是她手下打杂的。萍姐很开放,情夫不少个个都很老。
老男人有味道,这是她的口头禅。
“都是你惹得祸,大军他们叫人来找你了,就是你被他们关注,才会有人来店里找你。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受人重视,一件一件的事情把你整的有点神秘”。
萍姐的话我能明白,这两年的确有些人在打听我,不是因为我害过谁,而是我这几年的表现有些人必然会注意我。
“那是他们二,有什么可打听的,都是下地的土贼,有什么神秘的。我没什么神秘的,是他们傻b而已”我淡淡的说。
萍姐见我有点生气,立刻换个语气对我说道:“小宏,你和老路他们多在一起沟通一下,现在他们对你好像有些疏远排斥一样,我怕他们和你僵化了关系,这样你以后做事会很难”。
这算是忠告,这么说我爱听,相信她话说的诚恳实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