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小团伙里就四个人,老路和大一他们比我会做事,他们在萍姐那里什么毛病都没有。老路五十多岁,是个不安分的老不正经,一大把年纪了比年轻人还花,也难怪会点相面看手相,圈圈谁家坟地什么的,所以这个老家伙总是受到社会的中下层苦命的中老年妇女的欢迎。
大一就是个力工,没什么本事,30多岁,不过有点正事,知道对老婆好,他家的生活也很和睦,他也算是不错的好男人。萍姐为了收他还费了点周折,四个人里也只有他能和我像是正常人的处事。
我们这些男人怎么会听一个女人的,原因很简单,萍姐的两个哥哥在船舶市场的古董圈有点道行。平时我见不到他们,老爷子在的时候,给他们三兄妹打下不少家业,她的两个哥哥占大头,这些年也经营的很好。
萍姐做商行不行,行走江湖却很有一套,能说会道,游走三教九流独当一面,是个‘面儿上人’。加上有两个哥哥,萍姐在土贼圈子里没人惹她。
最近一年,我发现她有些心狠手辣,好像变了个人,心狠手辣不要紧,心狠手辣再加上头脑时冷时热那就要命了。
听到萍姐在电话里交代时间路线,我断定出不了一两天,我们一定会出发。
‘嗯,我一定要离开这些人,就在这一次行动当中找时机’心里打定了主意,沉沉的睡去。
住在她家,是她的安排,美其名曰怕我出事。我对她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尽管你睡在东屋,睡衣那么火辣。
“终点了啊”乘务员的一声喊,我从睡梦中醒来,哎呀又是一个吓人的恶梦,梦里的我浑身是血的在一条塌陷的土洞里艰难的蠕动,像蚯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梦里见血都是好梦,主大吉。
这里是离tl市不远的一个小镇,还有几公里就进入tl市区,心里有种即将开始行动,即将和她们了断的兴奋。
离开她们难我承认,但我的真实实力不容置疑,就这几个人,刚正面我能秒了她们。唯一难的是萍姐,真不能动。
公路两边的村庄没什么新鲜的,所有的村庄在我眼中都是一样,偶尔能看到几个牛羊群,看着小羊奔跑的样子我还是很开心。
走进了一个楼区,大家上了3楼的一户住宅里,大一还是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