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房。我们一边洗着身上灰尘,一边听老路和萍姐说话,平时我们根本没有忌讳,当着萍姐面光膀子洗漱不算什么。老路缓缓说道:“发现这个酒罐子的地方在通辽西南面的一个叫蛇口峪的地方,那里有个村子离的不远,走也就3个小时。不能用车,因为偏远的村子里,人们对外来的车都很注意,路程明天早上6点出发坐车,在公路下车步行,下午2点多也就走到了”。
老路50出头,高高瘦瘦有点驼背,头发自然的羊毛卷,还很稀疏退顶,对头发卷卷的人,我心里向来没什么好印象。这么大年纪了还老不正经,身边总是不停地换些中年妇女,大概就是这卷卷的头发给弄的,高高的鼻梁脸颊黑瘦,看着就让人反胃,有种穷摆摆的假干净。一副黑眼镜倒是不错,一看就知道值几个钱儿,骨子里潮得很的人。
大一说道:“东西都准备全了,都是专业的矿用工具,折叠的新式铲子,知道在哪了就没带探铲”。
大一个子不高,30多岁,身体显得很彪悍。不过大一做事很稳妥,也很少说话。他是有正行的,在一个不错的工厂里做工,这年头一个人干活挣钱难养一个家。大一需要钱,把钱看得很重。最重要的一点,为人安分老实。大一的脑袋很灵光,与人相处总是有意无意的跟着别人心思来,需要钱却从不贪婪,取之有度难能可贵。
萍姐收他可是下了一番功夫,毕竟本质上,大一是个老实人。
“嗯”萍姐回答了她们一声,老路看向我时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眼镜下的眼睛能猜到那是一种冷漠质疑的眼神。我看向老路的时候他突然移开目光看向萍姐。
“小宏他这次是我叫来的,这次消息证实的很快,所以快一些趟完还是用自己人好,不用那些外人”萍姐说话语气很平和,可是谁都能听得出,我和老路已经有了不小的隔阂。
大一和我没有过节,可以说关系一直不错,但是从我和老路有芥蒂来说,大一绝对会站在老路一边。因为大一知道,老路跟萍姐时间久!
萍姐要我做事还要看老路脸色,我心里很气愤。心里暗暗的说‘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团伙要是不分大小王,那这个团伙就离散伙不远了。
萍姐,你居然纵容这种势头!
我也不愿起什么争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