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花花肠子太多。就站在你面前,面对面,身后的萍姐无所谓,看你能有什么本事对我不利!
四年时间,他们从没见过我的真正实力!
萍姐让我多和他沟通,是这句话让我确定老路和我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有萍姐在,我顾虑太多!
大一很快回来,三大包装备在他身上没有多少分量,他很有力气,老路和我拿起折叠铲就开始乱挖一气。开始很累,觉得这样不行马上改变方法,变成四人一条线,笔直的向后连着挖。
这时候也很小心,和他们必须保持一点距离。这种蛮拆是不计后果的,声响较大易被发现,只要短时间不被发现,就能达到目的。
通常北方的辽代墓葬,都是一道一室的‘单体拱’的设计,在土下不深的位置,使用蛮拆简单迅捷。打个比方,一个五百立方米的单拱墓室在土下二十米深处,四个成手两小时就能打开墓门,这一点也不夸张,因为四个人是一线挖漏斗的方式,一条线挖出去,无论在哪个点位碰到墓葬主体,碰到的那一刻就等于盗洞完成。
分工明确方式合理,漏斗形的探沟挖到墓室,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漏斗形是绝佳通道,可进可退。
上方完全暴露,被人抓住的风险就大,但是从土贼自身来说,这也是最安全的盗洞,开放洞口,空气和可用的空间,都是自己性命保障。
从长春回来我就一直很兴奋,因为无论如何我都要和她们说再见。所以我挖的一直是最快的,一边挖我还一边注意着老路。从老路的几次眼神和几句话里我听的出来,萍姐和我说那些话就是想把我们再凝聚成一个整体,而实际上再凝聚在一起,那不太可能。
好几年了,有太多的时候该出事,萍姐都用了很大心力来化解。事实就是如此,没有必要搞得非死不可,能这样一起做事,已经是给萍姐最大的面子。
现实就是这样矛盾,萍姐是我的顾虑,把我放在身边四年,觉得她拿我当心腹,而她却对老路格外看重,这是什么意思?现在都不重要了!
撅土进展很快,超出了我的预计,土中不仅没有草根枯木,连个石块都没有,一铲一铲打下去,探沟工整美观,一道道铲痕鱼鳞一样漂亮。大概是晚上9点多,大一首先发现了土里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