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方块的四边很用力的划进去。一边划我一边说道“看起来不像牛皮”。
老路也有些同感,说道“毛很整齐,有梳理过的样子,而且还是三张皮和拼的,这么大的一张好像是马皮”
老路总算不那么狗头了,我也没接话。一块块的剥落下来直接就看到里面的整齐排列的粗糙木板。老路说道“这木板和进来的外室的那些有点像,是油浸泡过的木方直接劈开的木板,你们看宽窄差不多”。
“这是棺椁吗?”我说道。“这样对待死了的人也有点太那个了”
“是寒酸是吧”萍姐说的很有文化的样子,也许是我本身文化就不高的缘故吧。寒酸这么简单的词汇都想不出来。
皮毛表面的整齐很难形容,是马没错,活着的时候经常被主人整理,绝对能看得出来。而且那应该是三匹高头大马,皮子虽然破败不堪,但那略微有些卷曲的马毛,说明是北方寒地特征。清代的文献记录记载,‘饿国人马匹壮硕,比之蒙古种庞大’。
看到了木板,也闻到了更加浓烈的药味,有些刺鼻,鼻子被刺激的有些疼痛的感觉。大家都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大的药味,会不会有毒啊”大一有些担心的问。
和他们在一起,尤其是这个是时候,我已经不在意这些谁经验多谁见识广的鸡毛蒜皮了。现在主棺一开,没什么大事就可以张罗撤离了,他们去拿值钱的东西,我可以什么都不做。或者随便找个理由拖延一下时间都可以。
“应该不会有毒,有毒也不一定是马上要命的,这么一小会儿应该毒不死人”老路说的这话我根本没听,我自己早已下了判断了。
从这些水的性质来看,不是长期的积水,有人来过,没有盗洞这是先决条件,想必盗洞的位置在水中,被水淹没。药味来自棺椁内部,如此浓烈,说明有药物这计量也不是活人能承受的。
“动作快点,小心的拆开”萍姐的话不容置疑,我早已匕首拔出,从一角开始插进去撬动木板。
一条条的木板被拆开,我先在棺床和木板边的一小条空隙上罗起几块,忙的不亦乐乎。右边是大一,对面是老路和萍姐,他们的身后隐隐的能看见我们进来时的盗洞。我选的这个位置对我很有利,越是快完事就越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