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了,走的时候会不会带着遗憾……”
安立盈动了恻隐之心,她可以不惊动父母悄悄回北城,办完事再回海城。
只要她家人不知道,也不算她出尔反尔。
她爸爸也只是不想她单独和妈妈在一起。
想到回北城,那些可怕的回忆将她笼罩,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她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关。
“对不起,盛老太太,您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一下,可以么?”
“好。你若是答应,我愿意先付200万的定金。”
“定金的事不着急,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您让我做的事。”
“我从不强人所难,自然是认为安小姐你能做到。那我就静候佳音,不打搅你了。”
安立盈握着挂断的电话,眼神失焦。
恐惧、无助、压抑、茫然、无措交织。
四肢被按住,女孩穿着球鞋用力踩在她的胸部,使劲碾着。
“你就是靠这里勾引他看你的吧?”
那句话仿佛魔音,时不时入侵大脑。
胸腔里的气息都被碾压出去,她无法呼吸。
那一刻,她觉得死亡离她很近。
可到最后,她都不知道女孩说的那个人是谁。
祁司礼抱住突然身体战栗的安立盈,“你没事吧?”
安立盈扬起脸,脸色苍白,大口喘着气,吓得祁司礼的脸变了色。
“程毅,去医院!”
隔着挡板,程毅隐约听到祁司礼大喊去医院,惶惑地想这不是刚从医院里出来么,又怎么了?
病房,安立盈睡得很沉。
“她刚才她都喘不上来气,怎么就忽然睡着了?”
祁司礼第一次这么心慌,他以为她是哮喘症发作,症状严重的会死人。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急诊室,甚至找了几个科室的知名专家过来会诊。
知名专家们看着各项检查都正常的报告,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女孩得了创伤性应激障碍。
“她是个特例,用睡眠来逃避。像她这种情况,醒来以后就会恢复正常,甚至都不记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