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阎郁说对不起的声音越来越小,安立盈怕出事,赶紧跑过去拉住了安立扬。
“哥,为这种人不值得,我们走吧。”
原本都要晕过去的阎郁,立即被刺激得清醒过来。
想到自己被绑在荒郊野外,保不准会有狼或者狐狸来。
阎郁带着哭腔说:“盈盈,你不能这么对我。”
阎郁的样子很可怜,但安立盈对阎郁已经生不起半点同情心。
“阎郁,你以后不要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要点脸好么?”
听到这话,阎郁痛哭起来,他觉得此生最丢脸的就是此刻,也不怕再丢脸了,索性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
“在脸面和你之间选择,我宁愿选你。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在殊胜寺刚许完和你再续前缘的愿望,就看到你了,这就是老天再给我追回你的机会。”
安立扬听到阎郁还敢说这种话,生气地抬起拳头,被安立盈按住。
“阎郁,你带着和你滚过床单的小青梅来寺庙求和我再续前缘,你没病吧?”
“你误会了,我和她早已经不联系了,今天是巧遇。真的是巧遇,不信你问我妈。”
安立盈摆手,不耐烦地说,“你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不想知道,既然你和孟玉娇感情这么好,就别到我面前恶心我,我祝你俩这辈子都锁死。奉劝你,别再说话了,我怕我拦不住我哥打你。”
阎郁继续哭着,他那么虔诚地祈求,为何会这样?
安立盈拉着安立扬往商务车的方向走。
上车前,安立盈回头看了一眼阎郁的方向。
荒郊野岭的,他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董珍珍若知道是他们做的,肯定会闹个没完没了。
“哥,还是找人把阎郁送医院去吧!”
祁司礼眸色暗沉,“怎么,舍不得?”
鹿嫣托着下巴,看热闹不嫌事大,“盈盈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阿猫阿狗养一年都有感情,何况是相处六年的人。”
安立扬了解祁司礼,神情越是平静,越是酝酿着风暴。
他不动声色地悄悄地踢了踢鹿嫣的脚后跟,不想媳妇被牵连到。
鹿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