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尤其不能让祁司礼知道我霸凌过安立盈的事。
我斗不过祁司礼,我一个人无所谓,不能拉着咱们全家跟着我一起陪葬。
我们作为盛家最不受待见的旁支,好不容易有今天,以后的每一个决定都要谨慎,懂么?”
盛白初抠着新涂的指甲,语气恶毒。
“可我真的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没有珍惜,哪怕是祁司礼不给你一个交代,就算是以故意伤人罪送安立盈进去坐几年牢也好,一个有案底的女人,我就不信祁家会要这种人。”
“你不要头脑一热就什么都说,故意伤人罪是那么好定的吗?
我和安立盈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要给我一刀,难道是因为看你哥我好看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个弱女人伤高大健硕的男人,肯定是因为男人轻薄女人,女人正当反抗。”
盛白初难以置信,他哥什么时候会把女人放在心上过,竟特意去跑女厕轻薄安立盈。
她抓着头发,满屋子转圈。
“你轻薄她了?哥,你别告诉我你喜欢安立盈,你怎么可以喜欢安立盈?
她可是你妹妹的宿敌。你是我亲哥,要站在我这边,不能对她心慈手软!”
盛展堂知道自己妹妹从小就被家里人灌输了嫁给北城祁家的小少爷的目标,并对她进行全方位的培养。
这些年,盛白初一直都心存嫁给祁司礼的梦想,即便两人的交集很少,但她对于日后嫁给祁司礼这事深以为然,并为之努力。
“得到祁司礼的方式很多,不一定非得通过打压安立盈的方式。”
兄妹俩第一次想法不统一,盛白初不能接受哥哥对安立盈心软这事。
“你什么意思?是打算放过安立盈吗?”
“我从没说过我要放过她!”
盛白初在盛展堂眼中看到狠戾,她提着的心放下来,血浓于水,她不信哥哥会把别的女人放在心上。
为迎接盛白初回国,盛展堂特意给盛白初办了个接风宴。
他想通过这个宴会把妹妹正式介绍给祁司礼,让她融入他们这个圈子。
大家都以为他昨日刚受了伤,会推迟接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