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安立盈被问得面色有些难堪,但她能理解祁司礼妈妈的心情。
一点也没有生气,笑着回答,
“说实话,祁司礼能和我求婚,令我受宠若惊,对于你们也能接受祁司礼和我求婚这事,也令我受宠若惊。
这段日子以来,祁司礼对我特别特别的好,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过,他与我而言就像是一道光,我特别贪恋这种感觉,想牢牢抓住。
可我有自知之明,我是普通家庭出身,我没有突出的学历和事业,也不是那种随时提供情绪价值的人,大部分都是祁司礼在给我情绪价值。
并不是我妄自菲薄,我何德何能敢幻想自己嫁给北城祁爷呢?”
安立盈垂头看着右手上戴着的鸽子蛋钻戒,上面折射着不属于她的光芒。
她把戒指摘了下来,抽出一张纸巾,放在上面推向祁司礼。
“对不起,祁司礼,这戏我演不下去了。”
祁司礼的心在安立盈摘下戒指那一刻开始,就跟被针细密地扎过一样疼。
他紧紧握住安立盈的手,想把戒指强行戴回去。
安立盈手指蜷缩,强迫自己拒绝再戴。
“你别这样,这戒指我摘下来,就没想着戴回去。”
这场景看得林姝娆心里不是滋味。
小丫头是真的很难拿捏,反倒是把自己儿子拿捏得死死的。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
看来他们之间的确没有姻缘,需要从长计议。
安立盈避开祁司礼深情的注视,她怕自己会心软,狠心说道,
“祁司礼,日后我肯定是要回海城的,我的工作我自己的家都在那里。我希望你不要跟着我去海城,你身上肩负的责任太多,如果不想我心怀愧疚,日子不好过,你就在北城找一个各方面都配得上你的人结婚。”
安立盈站起身,颔首向祁司礼的爸爸妈妈行了个礼。
“很感谢你们请我吃饭,我已经吃好了,先告辞了。”
说完,安立盈从祁司礼的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
马上失去安立盈的感觉太过强烈。
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