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祁司礼猛地收了笑容,“把你的两只手都放地下!”
谢远恒不敢不照做,哆嗦着放在祁司礼面前。
祁司礼一脚踩在谢远恒的手上。
谢远恒狂嚎着。
祁司礼啧了一声,“我不想听猪嚎声,最好安静点。”
谢远恒不想再被踩,死死咬着牙,手因为太过疼痛,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都坐实罪名了,你这手罪有应得。”说完,祁司礼斜睨了一眼谢远恒的爸爸,“谢宇,我这么处置,你没意见吧?”
谢宇忙不迭摇头,谢远恒知道父亲已经靠不上,只能自救。
“祁爷,其实我就是嘴上逞强,啥都没干成。”
祁司礼冷笑,“昨天我们的对话我可是全程都在录音,你否认不了。不过你这张嘴的确需要管教。”
祁司礼扬手扇了谢远恒一个巴掌。
谢远恒的脸立马高高肿起来。
谢宇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祁司礼替他教训儿子。
看着谢远恒脸,祁司礼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蹙眉沉思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你好像打了我女人的脸,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也得礼尚往来吧?”
谢远恒望向祁司礼眼睛,里面是嗜血的杀意。
他点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巴掌打过来的时候,谢远恒疼得咬破了嘴唇,愣是不没敢喊出一声。
结束的时候,谢远恒歪头吐出了两颗牙。
祁司礼一边用湿巾擦手,一边对谢宇说:“如果你想留个儿子给你送终,就让他自己去警局自首强奸未遂。
他进去后,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在背后操作减刑,我会让你知道在海城是你认识的人后台硬,还是我认识的人后台硬。”
祁司礼回安立盈家之前,特意去酒店洗了个澡,顺便换了一套衣服。
进门的时候,贺君彦坐在沙发打瞌睡,旁边是端坐的家庭医生。
关门声惊醒了贺君彦,他见到祁司礼,瞌睡虫都跑了,站起身愧疚不安地说:“你还真来了,昨天实在是对不住,如果我送安立盈上楼,就不会让她遭受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