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这么恶毒的啊?
对自己的夫君都这样心狠手辣。那他身上的伤痕……都是她打的?
旧伤新伤混杂在一起。
沈珍珠这时候只是觉得触目惊心。
他把外衫褪去,而后十分自然地站在她跟前。倒是没有反抗的局势。
沈珍珠都要吓死了,原来她就是刚刚骂的那个“天杀的”
,敢情她刚刚在心里骂了那么多的坏种,一直都是自己?
总算知道为啥渔村的人都不喜欢她了,沈珍珠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她太过分!
看着许清桉习惯成自然的模样。
沈珍珠慌慌张张给他披上外衫,赶紧说道:“你先穿上外衫……以后我不打了。我都说了我们要做亲人,若是再打你,我岂不是言而无信?”
他还是固执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秉性有很大变化,之前的沈珍珠,什么时候言而有信过?
只不过,她性子如何,跟他许清桉也并无关系。
沈珍珠继续解释:“那你硬是要我打你的话,我幺弟也是我家人,是不是也要一起打?”
这样一说,许清桉倒是也不固执了,把手中的藤条收回。
“也不用你还恩情,你不欠谁的,许清桉。”
说完,她也明白了,对许清桉客气,反倒是会让他觉得奇怪。
倒是不如大大咧咧的,颐指气使他才舒坦。
于是沈珍珠指着旁边麦秸杆多一点的地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凶悍一些。
道:“你睡那里,晚上不能打呼噜。不然我还会打你!”
“嗯。”他松了一口气,还是想多了,和之前的沈珍珠是一个人。只不过可能是生病秉性改了些许。
果然,态度恶劣之后,许清桉虽然还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很显然他自在了不少。
一夜好眠。
翌日。
沈珍珠醒过来的时候,生龙活虎,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这会儿家中已经没有人了。
桌上放着两个荞麦饼,她拿起来咬了一口,已经有些冷硬了。
这味道沈珍珠虽然还有些吃不惯,但是穿越过来这几日吃的都是这东西,荞麦